三舅二姨黑着脸：「大姐，你自己看看子毅做的那些事儿，聚众淫乱，这都是犯罪的啊。」

公婆到现在还觉得他们的儿子没有错，错的都是别人。

「你放屁，国外这样的多了去了，他们只是做自己热爱的事儿有错吗，说到底还是你们国内眼界太狭隘。」

说完又看向我，口无遮拦道：「要不是你满足不了我儿子，我儿子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儿，还不是你没用。」

懒得听狗叫，明明长了眼睛却跟瞎了一样，我上前就啪啪给了两巴掌。

「省点力气好好跟你儿子去说吧。」

「说不定，以后你们再也见不到了。」

很快张雪薇、陈子毅等人由于证据确凿，聚众淫乱罪以及诱拐未成年犯罪。

张雪薇还多了一条侮辱罪。

判决之前，陈子毅却说要见我。

他穿着黄色囚服，头发也被剪成了寸头，下巴也冒出一些青色胡茬，眼底凹青。

他一脸乞求：「阿离，你快跟他们解释一下，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我都是被张雪薇骗了。」

「这一切都是张雪薇组织的，我们都是受害者。」

他急着为自己开脱的模样真是和他内心一样丑陋。

我讽刺道：「你们不是自愿为艺术献身的吗？怎么又成被骗的了？」

陈子毅沉默了一秒，接着说：「都怪张雪薇，我们都被她洗脑了，才会做出这种事儿，我们也是无辜的！」

「张雪薇这样崇洋媚外，诋毁祖国的人，就应该滚出中国去！」

他说的义正言辞，彷佛忘了之前力挺张雪薇的事儿。

也忘了自己在行为艺术展上那副享受到忘我的模样。

他又接着说：「阿离，我不想坐牢，以你家的关系把我捞出去很简单，你就跟岳父岳母求情一下，帮帮我。」

我闻言笑了，享受的时候是心肝宝贝，一旦危害到自己，这锅甩的比谁都快。

我鄙夷的看着他：「陈子毅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，应该为自己做的事儿付出代价。」

「而且，我和你已经离婚了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」

他垂下眼眸，声音冰冷：「所以，你是不准备帮我了？」